第六十五章夜吟應覺月光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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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夜吟應覺月光寒
“你走開，不要碰我！”顏眉邊躲著想要幫她包紮的無憂邊沖白槿墨喊道。“好你個白槿墨,我是女人欸,跟我玩真的？”
“眉兒,別這樣，我不是故意的。”白槿墨焦急的解釋著,卻不敢再繼續上前。
“我說姐夫,以顏眉這妮子的性子你可得充分表達誠意才行哦。”我在一旁笑道，“說起來你這一劍也真夠狠的，若是沒有及時醫治留了疤在那裏,小心她一輩子不見你。”
“啊？留疤？天那！無憂快,快幫我上藥！你一邊兒去,別過來，我可沒原諒你！”果不出所料,顏眉一聽可能留疤，便立刻配合起無憂的動作，但是依舊不許白槿墨靠近。
“既如此，我便自砍一劍，你可會覺得解恨？”白槿墨說著便把方才丟在地上的劍重新握在手裏，向右手臂揮去。
就在此時，輕離趁白槿墨分神之際點了他的穴道，“槿墨兄這又何必，顏眉又不是當真和你計較。”
被嚇的楞住的顏眉此時才回過神來，眼中醞釀起點點霧氣，“你這是幹什麽？你以為你成了殘廢了老娘還會要你嗎？”
白槿墨閉口不言，眼神裏流露出些許欣喜之情。
我嘆口氣走到白槿墨身前，“江湖上人人聞之色變的修羅隱何時變得如此沖動？今日你做錯了兩件事，第一，你不問青紅皂白就拔劍要殺芷蘅和輕離，又不聽我等勸解，險些釀成大錯。你可知道我們對芷蘅和輕離的事情已經知曉，芷蘅現在身中劇毒，輕離不得已才答應了李琰的條件，你幾乎要錯殺了我們的同伴，要知道你若是傷了他們，顏眉將終身不再見你。第二，僅僅為顏眉的氣話你便要斷手斷腳，你以為你這樣做能有什麽好處？我自然了解不論什麽事一旦關系到顏眉你便會失去理智，但是如果你再如此沖動，我又如何放心將顏眉交給你？”說完，我示意輕離解開白槿墨的穴道。
“好了好了，你看看，這妮子還紅了眼睛了呢，這點小傷怕什麽啊，放心啦，有我秦無憂在此，不出三天，你那裏連個印子都看不出來。”無憂拍了拍顏眉的臉，又望向不知該擺什麽表情的白槿墨，“我不管你們還要鬧到什麽時候，總之不能再在這裏鬧了，芷蘅需要安靜。”
“是啊，顏眉，這天也不早了，不如讓你家墨墨先送你回房間去休息可好？明天還有很多事呢。”我小心問道。
“也是，你們好好照顧芷蘅，我先去睡下了”顏眉說著便走出門去。
“如果我是你我便會跟去。”輕離說道。
“……”白槿墨未發一語的走向門口，卻忽地停住，背對著我說道，“你該問問你的侍衛你那夫君和魔教第一美女無常仙子是何關系。”
“無常仙子？”我心下疑惑起來，難道李琰還和那魔教第一美女有一腿不成？既如此又何必順了我的意願讓我去幹涉魔教？難道他與魔教早已聯合，此舉不過是想將我秋家和柳家一網打盡不成？
我正胡思亂想之間，卻聽鳳輕離說道“那無常仙子原是太子殿下的師妹，後來不知是何原因竟加入了魔教。”
“原因？”我皺起眉，“想必還是個‘情’字罷了”
無憂見我低頭沈思，便起身過來安慰我說“別瞎猜了，這不是跟自個兒過不去嗎？不要凡事都往壞處想，與其這樣折磨自己不如去問問沈魚他們。”
我見無憂一臉憂慮，不忍讓她擔心，便笑道，“我像是那麽悲觀的人嗎？我只是在想白槿墨這回可是賺到了，顏眉可是習慣裸睡的。”
無憂噗嗤一聲笑出來，“虧你想的出來。”
此時輕離不自在的咳嗽了兩聲，我見狀便一臉不屑的說道，“你激動個什麽勁兒啊？”
輕離坐回芷蘅床邊，望著芷蘅答道，“我只是在想蘅蘅為什麽沒有這個習慣？”
無憂聞言舉起帕子捂在嘴上偷笑起來，我無奈道，“你倒可以試試幫她養成這個習慣。”
不覺間，房間裏的氣氛溫暖了不少，我見輕離一臉深情的望著芷蘅，便拉著無憂走出了房間。
“說起來，你倒是作何打算？”無憂一臉擔憂的望著我，“我總覺得你這一路漫不經心的，若是我們當真一心趕路這會子早就到了那個什麽山莊。”
“無憂，你這一路可曾看出什麽不對勁嗎？”我一臉凝重的看向無憂。
“如何？”無憂詫異道。
“魔教怎會不知我們的行蹤，卻不曾派一兵一卒幹涉，這難道不奇怪嗎？我有意拖延就是想看看魔教究竟有何企圖，可是終究理不出頭緒。”
無憂沈思片刻說道，“這麽說來要麽他們過譽輕視我等，要麽根本就是等我們入陷阱。”
“沒錯，我最大的失誤就是不曾調查過魔教頭目的底細，白槿墨倒是提醒了我，我猜這個無常仙子一定有問題。”
正說著，卻見去探聽肥豬動向的碧玉走近來，向我行禮之後說道“屬下已經探聽清楚，那胖子調戲之人乃是湖州知府包建仁之子包齊楚，此人亦是魔教中人，在江湖上也有點名頭，今日被這胖子如此羞辱便一怒之下將其殺死，還去抄了他的家。下面該如何打算，請小姐示下。”
“包齊楚？”我重覆道，“雖然下手重了點卻也是他罪有應得，至於包齊楚父子，就留給秦毅玩吧。”
無憂嘆口氣，“想來那胖子是欺男霸女之徒，包家父子也絕非善類，這湖州城的百姓每日受此等惡人的騷擾何時才是盡頭？”
“這就要靠我們努力咯。”我故作輕松沖無憂做起鬼臉，“你也早點去睡吧，別杞人憂天了。”
“你以為我願意在這裏杞人憂天啊？見到你這幾個跟屁蟲我就憋屈。”無憂撇撇嘴，“我去睡了，你記得按時吃藥，免得又體力不支了。”
“好啦，你去吧。”我笑著看無憂離開，然後開始審視自己重新被五座大山圍繞起來事實，“碧玉跑了這麽久先去歇著，閉月和傾城負責保護芷蘅，若有意外我唯你們試問。於青和沈魚跟我來，我有話要問。”說完便轉身走向我自己的房間。
“說吧，無常仙子是何許人也？”我坐在桌邊，沖二人問道。
於青和沈魚相視一眼，重新低下頭。
“我不會問第二遍。”我冷冷的說道。
於青見我如此，只有將事情的始末說與我聽，“請小姐不要怪罪，殿下原是不許我們說的，可是既然如今小姐懷疑了，我們只好說了。那無常仙子名叫夏流觴，殿下少年時曾拜在當時的武林泰鬥俞疏曲門下，夏流觴便是殿下的同門師妹，此女從小便刁蠻任性，胡做妄為且心狠手辣，俞疏曲見其野性難馴，知其必惹事端，便將其趕出了師門，那時殿下剛滿十七歲，皇上將他召回皇宮令其參政議事，且說那夏流觴對殿下一片癡心，原希望殿下能帶她回京，可是小姐明白殿下的為人，且不說他對夏流觴並無兒女之情，即便有，也絕對不會帶她回去。說起來，這女子也是可憐，從小無父無母，如今又被趕出了師門，又心中不忿殿下的不念舊情，一氣之下便投入了魔教，想她也是極有天賦，如今才滿十八歲已經是魔教的護法，在江湖上更是有無常仙子的名號。”
“沈魚有什麽要補充的嗎？”我不動聲色的說道。
“夏流觴原以為加入魔教創出一番天地之後殿下會回心轉意，可是卻聽說了殿下欲納小姐為妃的事情，便潛入太子府向殿下追問，殿下不僅告知實情，還將欲與小姐之父聯合除去柳太傅和魔教之事說與她聽。那日，我待小姐睡著，照例回太子府向殿下稟告小姐那天的去向，正好碰見夏流觴怒氣沖沖的離開，那日殿下將我留下，第二日中午便聽說了小姐遇刺的消息，殿下這才將我放回小姐身邊。那刺客便是夏流觴派去的”沈魚說這些時看不出一絲情緒。
“看來殿下對我還真是盡心了，”我冷笑道，原來我遇刺那件事竟是你給我的考驗？如果我真的死於非命，想必那時的你連句可惜都不會說吧？
“小姐不要誤會，想必殿下只是想試探夏流觴……”於青急道。
“同時也好試探試探我的深淺吧？”我雖明知他為人如此，卻依舊無法釋懷。
“不是的，小姐，在聽說小姐中了七日紅的時候一向冷靜的殿下一掌拍碎了身邊的石桌，以小姐對殿下的了解難道看不出殿下的心意嗎？”於青一臉焦急的說道。
“罷了，不必再說，我當然了解他。”了解他可以在我死後痛不欲生，卻絕不會後悔做此打算，他從那時起便算計起我來，夏流觴便是他給我最大的考驗。“說起來我還真想會會這個癡情的女子。”我微笑著示意他們出去，李琰啊李琰，我秋宛若如果不能通過便罷，若是通過了，你待如何？沒錯，這場局無論如何你都是贏家，我不在乎你得多少好處，只是希望你能明白，我亦不會讓你輕而易舉的將我玩弄於股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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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走開，不要碰我！”顏眉邊躲著想要幫她包紮的無憂邊沖白槿墨喊道。“好你個白槿墨,我是女人欸,跟我玩真的？”
“眉兒,別這樣，我不是故意的。”白槿墨焦急的解釋著,卻不敢再繼續上前。
“我說姐夫,以顏眉這妮子的性子你可得充分表達誠意才行哦。”我在一旁笑道，“說起來你這一劍也真夠狠的，若是沒有及時醫治留了疤在那裏,小心她一輩子不見你。”
“啊？留疤？天那！無憂快,快幫我上藥！你一邊兒去,別過來，我可沒原諒你！”果不出所料,顏眉一聽可能留疤，便立刻配合起無憂的動作，但是依舊不許白槿墨靠近。
“既如此，我便自砍一劍，你可會覺得解恨？”白槿墨說著便把方才丟在地上的劍重新握在手裏，向右手臂揮去。
就在此時，輕離趁白槿墨分神之際點了他的穴道，“槿墨兄這又何必，顏眉又不是當真和你計較。”
被嚇的楞住的顏眉此時才回過神來，眼中醞釀起點點霧氣，“你這是幹什麽？你以為你成了殘廢了老娘還會要你嗎？”
白槿墨閉口不言，眼神裏流露出些許欣喜之情。
我嘆口氣走到白槿墨身前，“江湖上人人聞之色變的修羅隱何時變得如此沖動？今日你做錯了兩件事，第一，你不問青紅皂白就拔劍要殺芷蘅和輕離，又不聽我等勸解，險些釀成大錯。你可知道我們對芷蘅和輕離的事情已經知曉，芷蘅現在身中劇毒，輕離不得已才答應了李琰的條件，你幾乎要錯殺了我們的同伴，要知道你若是傷了他們，顏眉將終身不再見你。第二，僅僅為顏眉的氣話你便要斷手斷腳，你以為你這樣做能有什麽好處？我自然了解不論什麽事一旦關系到顏眉你便會失去理智，但是如果你再如此沖動，我又如何放心將顏眉交給你？”說完，我示意輕離解開白槿墨的穴道。
“好了好了，你看看，這妮子還紅了眼睛了呢，這點小傷怕什麽啊，放心啦，有我秦無憂在此，不出三天，你那裏連個印子都看不出來。”無憂拍了拍顏眉的臉，又望向不知該擺什麽表情的白槿墨，“我不管你們還要鬧到什麽時候，總之不能再在這裏鬧了，芷蘅需要安靜。”
“是啊，顏眉，這天也不早了，不如讓你家墨墨先送你回房間去休息可好？明天還有很多事呢。”我小心問道。
“也是，你們好好照顧芷蘅，我先去睡下了”顏眉說著便走出門去。
“如果我是你我便會跟去。”輕離說道。
“……”白槿墨未發一語的走向門口，卻忽地停住，背對著我說道，“你該問問你的侍衛你那夫君和魔教第一美女無常仙子是何關系。”
“無常仙子？”我心下疑惑起來，難道李琰還和那魔教第一美女有一腿不成？既如此又何必順了我的意願讓我去幹涉魔教？難道他與魔教早已聯合，此舉不過是想將我秋家和柳家一網打盡不成？
我正胡思亂想之間，卻聽鳳輕離說道“那無常仙子原是太子殿下的師妹，後來不知是何原因竟加入了魔教。”
“原因？”我皺起眉，“想必還是個‘情’字罷了”
無憂見我低頭沈思，便起身過來安慰我說“別瞎猜了，這不是跟自個兒過不去嗎？不要凡事都往壞處想，與其這樣折磨自己不如去問問沈魚他們。”
我見無憂一臉憂慮，不忍讓她擔心，便笑道，“我像是那麽悲觀的人嗎？我只是在想白槿墨這回可是賺到了，顏眉可是習慣裸睡的。”
無憂噗嗤一聲笑出來，“虧你想的出來。”
此時輕離不自在的咳嗽了兩聲，我見狀便一臉不屑的說道，“你激動個什麽勁兒啊？”
輕離坐回芷蘅床邊，望著芷蘅答道，“我只是在想蘅蘅為什麽沒有這個習慣？”
無憂聞言舉起帕子捂在嘴上偷笑起來，我無奈道，“你倒可以試試幫她養成這個習慣。”
不覺間，房間裏的氣氛溫暖了不少，我見輕離一臉深情的望著芷蘅，便拉著無憂走出了房間。
“說起來，你倒是作何打算？”無憂一臉擔憂的望著我，“我總覺得你這一路漫不經心的，若是我們當真一心趕路這會子早就到了那個什麽山莊。”
“無憂，你這一路可曾看出什麽不對勁嗎？”我一臉凝重的看向無憂。
“如何？”無憂詫異道。
“魔教怎會不知我們的行蹤，卻不曾派一兵一卒幹涉，這難道不奇怪嗎？我有意拖延就是想看看魔教究竟有何企圖，可是終究理不出頭緒。”
無憂沈思片刻說道，“這麽說來要麽他們過譽輕視我等，要麽根本就是等我們入陷阱。”
“沒錯，我最大的失誤就是不曾調查過魔教頭目的底細，白槿墨倒是提醒了我，我猜這個無常仙子一定有問題。”
正說著，卻見去探聽肥豬動向的碧玉走近來，向我行禮之後說道“屬下已經探聽清楚，那胖子調戲之人乃是湖州知府包建仁之子包齊楚，此人亦是魔教中人，在江湖上也有點名頭，今日被這胖子如此羞辱便一怒之下將其殺死，還去抄了他的家。下面該如何打算，請小姐示下。”
“包齊楚？”我重覆道，“雖然下手重了點卻也是他罪有應得，至於包齊楚父子，就留給秦毅玩吧。”
無憂嘆口氣，“想來那胖子是欺男霸女之徒，包家父子也絕非善類，這湖州城的百姓每日受此等惡人的騷擾何時才是盡頭？”
“這就要靠我們努力咯。”我故作輕松沖無憂做起鬼臉，“你也早點去睡吧，別杞人憂天了。”
“你以為我願意在這裏杞人憂天啊？見到你這幾個跟屁蟲我就憋屈。”無憂撇撇嘴，“我去睡了，你記得按時吃藥，免得又體力不支了。”
“好啦，你去吧。”我笑著看無憂離開，然後開始審視自己重新被五座大山圍繞起來事實，“碧玉跑了這麽久先去歇著，閉月和傾城負責保護芷蘅，若有意外我唯你們試問。於青和沈魚跟我來，我有話要問。”說完便轉身走向我自己的房間。
“說吧，無常仙子是何許人也？”我坐在桌邊，沖二人問道。
於青和沈魚相視一眼，重新低下頭。
“我不會問第二遍。”我冷冷的說道。
於青見我如此，只有將事情的始末說與我聽，“請小姐不要怪罪，殿下原是不許我們說的，可是既然如今小姐懷疑了，我們只好說了。那無常仙子名叫夏流觴，殿下少年時曾拜在當時的武林泰鬥俞疏曲門下，夏流觴便是殿下的同門師妹，此女從小便刁蠻任性，胡做妄為且心狠手辣，俞疏曲見其野性難馴，知其必惹事端，便將其趕出了師門，那時殿下剛滿十七歲，皇上將他召回皇宮令其參政議事，且說那夏流觴對殿下一片癡心，原希望殿下能帶她回京，可是小姐明白殿下的為人，且不說他對夏流觴並無兒女之情，即便有，也絕對不會帶她回去。說起來，這女子也是可憐，從小無父無母，如今又被趕出了師門，又心中不忿殿下的不念舊情，一氣之下便投入了魔教，想她也是極有天賦，如今才滿十八歲已經是魔教的護法，在江湖上更是有無常仙子的名號。”
“沈魚有什麽要補充的嗎？”我不動聲色的說道。
“夏流觴原以為加入魔教創出一番天地之後殿下會回心轉意，可是卻聽說了殿下欲納小姐為妃的事情，便潛入太子府向殿下追問，殿下不僅告知實情，還將欲與小姐之父聯合除去柳太傅和魔教之事說與她聽。那日，我待小姐睡著，照例回太子府向殿下稟告小姐那天的去向，正好碰見夏流觴怒氣沖沖的離開，那日殿下將我留下，第二日中午便聽說了小姐遇刺的消息，殿下這才將我放回小姐身邊。那刺客便是夏流觴派去的”沈魚說這些時看不出一絲情緒。
“看來殿下對我還真是盡心了，”我冷笑道，原來我遇刺那件事竟是你給我的考驗？如果我真的死於非命，想必那時的你連句可惜都不會說吧？
“小姐不要誤會，想必殿下只是想試探夏流觴……”於青急道。
“同時也好試探試探我的深淺吧？”我雖明知他為人如此，卻依舊無法釋懷。
“不是的，小姐，在聽說小姐中了七日紅的時候一向冷靜的殿下一掌拍碎了身邊的石桌，以小姐對殿下的了解難道看不出殿下的心意嗎？”於青一臉焦急的說道。
“罷了，不必再說，我當然了解他。”了解他可以在我死後痛不欲生，卻絕不會後悔做此打算，他從那時起便算計起我來，夏流觴便是他給我最大的考驗。“說起來我還真想會會這個癡情的女子。”我微笑著示意他們出去，李琰啊李琰，我秋宛若如果不能通過便罷，若是通過了，你待如何？沒錯，這場局無論如何你都是贏家，我不在乎你得多少好處，只是希望你能明白，我亦不會讓你輕而易舉的將我玩弄於股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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